自从那次沈旭拒绝我后,我消沉了很长时间。
但我不是那种拿不起,放不下的女子。
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这样对我,但这总不是我想要的夫妻关系。
纵使心如刀割,我还是提出,如果他不爱我,我可以与他和离。
他看我半晌,将我头发别到脑后:「你怎么会这么想?」
「我当然爱你。」
「我不与你圆房,只是因为我修黄老之道,禁房中之事。但倘若你想,我自然愿意满足你。」
那日,我们圆了房。
整个过程,我只感到疼。
他在床上,依旧清冷。
完事之后,他说,他还有公务要忙,便逃跑一样离开。
清冷的月色之下,我看他脚步匆匆地离开。
心中只觉得荒芜。
他在那种事情上,依旧冷淡。
每个月只在固定的日子跟我行房。
不久,我就怀孕了。
再之后,我生了孩子。
他再也没有碰过我。
外人看上去,我们举案齐眉。
但实际上,在家里,我们就像两条没有相交的平行线。
和我父亲预言的一样,他官越做越大。
我们搬了家。
家大了之后,我们经常十天半月见不到一次。
这个时候,我已经觉察出了不对。
但孩子都有了,我想世间女子大抵都是如此。
我只把他当孩子爹,日子也不是过不下去。
我唯一对他不满的是,他对朝朝不上心。
朝朝刚学会走路的时候。
她在府中见到了沈旭,摇摇晃晃地想要沈旭抱她。
走到半路跌倒,大哭起来。
沈旭只在一旁皱眉看着,终是没有抱她。
那天,我与沈旭大吵一架。
他问我,到底还有什么不满。
「你要庇护,我娶了你,给你庇护。」
「你要孩子,我便给你一个孩子。」
「你要尊荣,我便给你挣来尊荣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