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奉天子旨意征伐吕布,得这天赐玄铁之后,吕布束手,孤得徐州。
讨逆袁绍时,机缘巧合得遇一百岁铸剑师,宝剑铸成。袁绍尽灭。”
“ 儿啊,现在阿父把剑赠予你,做你的佩剑,你要知道阿父对你的期望!”
我与父亲四目相对,百感交集,我能读出他的期望,却又担心自己的能力是否能成为他的栋梁。
父亲往内殿看了一眼道:“给你些时日把内殿的女子安置了,等你冠礼之后,找个吉日,娶回做个妾室。儿子牢记,再若荒唐,孤会收回赠你的宝剑,你可明白!”
我顿首道:“儿子时刻牢记父亲教诲。”
父亲又道:“后日,朝会你来宣室阁,有些军事议政,你来历练一下”
……
翌日晚,我站在落燃居的寒梅下,雨丝缭绕,梅叶悄悄。
落燃居内,绿枝,绿果,不停的劝说,甄宓。甄宓恍若未闻,她蜷缩在昨晚与我共枕的塌上,已不食不喝整整两日。绿枝,绿果从哀劝,到哀哭。已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我走进殿内,拿起食盒,绿枝向绿果使了下眼色,两位婢女知趣的退了出去。
我端起粟粥,试了下凉热,举到甄宓面前,道:“洛君,你若死去,你的夫君必会难过,哀伤难过之后又纳新颜,你的名节自爱,还会给谁看,给谁疼惜?”
甄宓仿佛回神,她绝美的脸庞,一阵气颤,反手打翻我的粟粥无力的辨道:“曹植,你已洛神之名起誓,要对我以礼相待,你不怕天谴吗!”
我一边收拾,她打饭的粥食,重新盛了一碗,端到她的面前平静说道:“我是曹孟德之子,父亲在徐州屠城,在宛城杀戮四方,从来不知天谴为何物,若真有天谴,我们曹家就是天,区区洛神,奈我何呢!”
甄宓直视着我,嘴瓣不停的颤抖。
我柔和的回视着她的眼睛,继续柔声肺腑说道:“我已对,洛君倾心,十分爱慕,我爱的女子,我不忍强迫,不能强迫,不会强迫,更不屑强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