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坐在沙发上,从白天等到黑夜。
等到墙上的钟,指向了午夜十二点。
咔哒,密码锁响了。
陆廷州回来了。
他的西装外套,带着一股陌生的甜腻香水味,被他随手扔在沙发上。
是林晚身上那种清新的白茶味。
我的心彻底麻了,连疼都感觉不到。
他径直走向吧台,倒了杯水,看都没看我一眼。
然后,他从公文包里抽出一份文件,“啪”地一声,扔在我面前的茶几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