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同福海进来的还有两个小太监,他们利索地将床上的洛雪抬了出去。
裹在被子里的洛雪惶恐不已,她等这一晚等了这么久,她怎么可以就这样被送出去!
“殿下!殿下!”她扭着脖子哀求道,但萧延礼始终没有给她一个正眼。
“你现在的差事倒是办得越来越好了。”萧延礼冷冷道。
福海吓得不行,“殿下恕罪,只是裁春现在小日子没走完,殿下后院只有两人......”
萧延礼抓住了重点,“她小日子什么时候结束?”
“大抵要月中。”
殿内静默了片刻,福海不敢抬头去瞧萧延礼的脸色。
“你是蠢货吗!”萧延礼骂了一句。
福海怔了怔,旋即意识到自己被沈妱给骗了。
她竟然诓骗自己!
“殿下恕罪!奴才知错了!”
很快,他将沈妱带了过来,心里虽然气恼她诓骗了自己,害自己挨训,但又无可奈何。
沈妱跪在殿内,垂着脑袋不敢抬起来。
看到她这副模样,萧延礼就来气。也就是这样,怀诚侯夫人才敢打她!
萧延礼走到她面前,一把将她拉起,然后压在榻上。
沈妱惊呼一声,还没说话,一张帕子落在她的脸上。
“孤不想看见你的丑样。”
沈妱捂着脸,隔着帕子,她看不见萧延礼的表情,但他大抵是生气的,所以弄她的力道也更重一些,肚子发酸地厉害,她低低哀求他饶了自己,却不得放过。
不知道多久之后,沈妱哭累了,萧延礼掀开帕子将她的脸胡乱擦了。
沈妱立即捂住脸,萧延礼得了趣儿,现在心情好了许多,捏着她的手腕拉开。
“姐姐是害羞了?”
沈妱依旧别着脸,“是殿下说,不想看见奴婢的丑样。”
萧延礼被她堵得一哽,心想她现在在自己面前的胆子倒是大了些。连福海都敢诓骗。
“你现在胆子倒是大了。”他捏着沈妱的腕子,沈妱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有一种他随时能废掉自己手腕的错觉,“胆子这么大,被打了怎么不知道告状?”
沈妱嗫嚅道:“这是奴婢的家务事......”
“家务事?”萧延礼嗤笑一声,“你现在躺在孤的床上,算不得孤的人吗?”
沈妱一惊,她自认自己于他而言只是个侍寝的玩物,随时可以丢开。
“殿下莫要打趣奴婢......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