请过假了，我今天跟着你。”我给他看我刚才发的文字，他弹了我的脑门一下。“跟着我干什么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女儿呢，”祁湫没好气地说，“干你该干的事情去，别来打扰我工作。”“反正生活费也够用了，消息也撤回不了，要不你就当带我参观参观，有机会在这买个房子?”我半开玩笑地说，眼神里又带有几分期待。“靠什么买?凭你那一个月2000的工资吗？”他瞥了我一眼。“打临工嘛，你不也当保安?”我有些好笑地看着他，可他却沉默了，我察觉到有些不对劲，正想怎么安慰他，他却开口了。“走吧，我带你参观。”他的语气出奇的平静，再也没有往日的傲气，我没再说什么，只是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。那天过后，我再也没有见到祁湫了，他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，没人知道他在哪里。我去了他之前当保安的小区，但是并没有见到他，问了别人，只说他是不干了。再次见到祁湫，是在优秀代表发言的时候，他举着话筒，站在中央，而我是观众席不起眼的一个。我深知我们的差距也很大，而我离他最近的一次，就是保安和清洁工的戏码。他在中央闪闪发亮，但是我总感觉他哪里变得不一样，但又说不出来。演讲结束后，我穿过人群，从背后叫住了他。“祁湫。”再次说起他的名字，还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，我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感情，像是不舍，又像是愧疚。他顿住了脚步，好像认出了我，但他并没有回头。“那个，你这些天去哪了?”我有些胆怯地小声开口，他的一举一动都让我胆战心惊。“写论文，不然干嘛？”他转过身，露出了久违的笑，干净的，没有一丝杂质的。“啊？”我有些愣住了，又像是被自己蠢到了，没有继续问下去，他低头看着我。我人生二十年来头次感觉到了羞耻，脸上火辣辣的，索性捂住了脸，而祁湫好像并不打算收回视线，仔细端详着什么。“小保洁，你的头发又秃了一点。”“祁，湫!”我咬牙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