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,我从来没想过找孟星悦的麻烦。
即便在试图用自杀挽回这段千疮百孔的婚姻时,我也没有说过一句她的坏话。
我总认为,苍蝇不叮无缝蛋的蛋。
出轨最主要还是男人立场不坚定。
可越是这样,越让她觉得我是软柿子。
三番两次挑衅。甚至还有几次直接跳脸开大。
我割腕,躺在医院,她去看我。
手压在我包着的纱布上,满脸同情:「景黎对姐姐可真狠,姐姐都这样了他都不心疼。
「我平时蹭破一点点皮,他都得紧张半天呢。」
带着小姐妹去我的工作室,对我的作品评头论足。
几个人大声嘲笑着,肆无忌惮地评论。说眼光得有多差,才能看上我设计的这些丑东西。
我要再忍下去,巴黎圣母院都得请我去敲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