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达度假山庄后，周禹安先带舒棠去房间换衣服。

“我让秘书去给你点饮料了，”他帮她系好浴衣的带子，“你最喜欢的蜜桃乌龙。”

舒棠任由他动作，像个没有灵魂的玩偶。

换好衣服出来时，大厅里已经围了一群人。

她们中间，林晚棠正手足无措地站着，裙子湿了一大片。

“乡巴佬就是乡巴佬，”一个名媛尖声嘲讽，“连杯饮料都端不稳！”

“我这裙子是限量版，你赔得起吗？”另一个女孩推了林晚棠一把。

林晚棠踉跄了一下，捂着肚子脸色发白。

舒棠还没反应过来，身边的周禹安已经快步走了过去。

“道歉。”他的声音冷得像冰。

几个名媛显然认出了他，嚣张气焰顿时矮了半截：“周、周少，是这服务员先……”

“我让你道歉。”周禹安声音很轻，却让周围温度骤降，“否则明天就让你爸来我办公室谈破产清算。”

女孩们脸色煞白，有人已经哭了出来：“周少，我们不知道她是您的人……”

舒棠站在三步之外，看着林晚棠仰头望周禹安的眼神。

那种混合着依赖与爱慕的光，和她十八岁那年一模一样。

事情以女孩们痛哭流涕的道歉收场。

周禹安转身时，突然对上舒棠的眼睛，表情有一瞬慌乱。

他连忙松开林晚棠走过来，喉结动了动：“阿棠，你别误会，她毕竟是我秘书，打狗还要看主人……”

“我明白。”舒棠替他整理歪掉的领口，“去泡温泉吧。”

私汤池水雾氤氲。

林晚棠跪坐在一旁递水果，舒棠注意到周禹安每隔三分钟就要看一眼林晚棠，最后，她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。

“笑什么？”周禹安从背后环住她。

“想起我们第一次泡温泉。”舒棠偏头避开他的吻，“看到我穿泳衣，你紧张得同手同脚走路。”

周禹安低笑着去咬她肩膀，舒棠突然起身：“泡久了头晕，我先回去。”

周禹安想跟上来，被她制止：“你多泡会儿，对身体好。”

走出温泉区，舒棠才想起手机忘在更衣室。

她折返回去，却在路过竹林时听到了暧昧的水声。

透过交错竹影，她看见周禹安把林晚棠压在温泉石上，手指正挑开她湿透的衣襟。

“受了委屈不吭声？”他咬着她耳垂哑声说，“是想让我心疼死？”

林晚棠呜咽着搂住他脖子，周禹安突然托起她后腰：“罚你念一百遍——林晚棠是有周禹安撑腰的人。”

“念啊。”

“林晚棠是……有周禹安撑腰的人。”

“啊……林晚棠是……有周禹安撑腰的人。”

林晚棠一遍遍开始数，声音断断续续，夹杂着喘息和呻吟。

舒棠面无表情地看着，下一秒，突然被人拽进旁边的泳池。

温水瞬间淹没头顶，她挣扎着浮上来，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。

“商晏？”她呛着水被他按在池壁，“你怎么在这里……”

“太想你了。”商晏的唇擦过她的耳垂，“知道你会来泡温泉，就来了。”

竹林那边的呻吟越来越大，林晚棠的尖叫几乎刺破耳膜。

商晏的手指顺着水流滑进舒棠的浴衣，在她最敏感的地方轻轻打转。

“水温刚好，”他在她耳边低语，“适合忘记一切。”

舒棠咬住下唇，却抑制不住喉咙里的呜咽。

“慢……慢点……”

“慢不了……”

商晏太了解她的身体，知道怎样让她崩溃。
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当林晚棠的尖叫声达到顶峰时，

舒棠也抓着商晏的肩膀攀上了巅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