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三点的陌最新章节列表_凌晨三点的陌全文免费阅读(阿哲,陈默,那道)

时间:2025-07-17 12:56编辑:猫七

凌晨三点的陌免费

分类 言情 主角 阿哲,陈默,那道 作者 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

简介: 主角叫阿哲,陈默,那道的是《凌晨三点的陌》,本的作者是爱吃紫薯莲子粥的清欢最新写的,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,主要讲述了: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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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凌晨三点的陌》 第1章   凌晨三点的陌生体温精 内容试读

出差一周的陈默,特意掐着凌晨三点到家,想给妻子林晚一个猝不及防的拥抱。

钥匙拧开锁孔的瞬间,客厅传来细碎的响动,卧室里却亮着一盏暧昧的夜灯。

他轻手轻脚摸进去,熟悉的香水味里混着陌生的须后水气息,床上的人翻身时,

露出的手腕上,有一道他从未见过的疤痕。当“妻子”在他怀里低唤出另一个名字,

陈默才惊觉——这张睡着的脸,和他枕边人,只差了一双眼睛的距离。

1提前归来的计划手机屏幕在出租车后座亮起时,陈默正盯着窗外掠过的街景。

凌晨两点的城市像浸在水里的墨,只有路灯在路面投下一道道晃眼的光斑。

屏幕上是助理发来的消息:“陈总,明早九点的会已改期,您安心陪林姐吧。

”他指尖在屏幕上敲了个“好”,唇角不自觉地弯了弯。原本该后天结束的出差,

被他硬生生压缩成一周——就为了赶在结婚三周年纪念日这天,给林晚一个措手不及的惊喜。

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,陈默付了钱,拎着行李箱往楼栋走。夜风里飘着楼下花园的栀子花香,

是林晚最喜欢的味道。他记得出门前,她还拉着他的袖子抱怨:“你走了谁给我浇花?

等你回来,说不定连花苞都谢了。”现在看来,那几株栀子开得正盛。钥匙**锁孔时,

他刻意放慢了转动的速度,金属摩擦的轻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清晰。门开的瞬间,

他屏住呼吸,准备像往常一样喊一声“老婆,我回来了”,

却被客厅里传来的响动截住了话头。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,很轻,像有人在黑暗里悄悄挪动。

陈默的心猛地一沉。这个时间,林晚应该早就睡熟了。他放轻脚步,把行李箱留在玄关,

借着楼道透进来的微光往客厅扫了一眼——沙发上的毯子掉在地上,

茶几上摆着两个倒扣的玻璃杯,杯沿还沾着没擦干净的口红印。不是林晚常用的豆沙色。

他皱了皱眉,转身走向卧室。往常这个点,卧室里总是一片漆黑,

今天却不同——门缝里透出暖黄的光,是林晚说过“太亮睡不着”的那盏小夜灯。

“难道是在等我?”陈默心里掠过一丝侥幸,指尖刚碰到门把手,

就听到卧室里传来翻身的动静,紧接着是一声含混的呓语,尾音拖得长长的,像在撒娇。

那声音很像林晚,又好像哪里不对。他轻轻推开门,夜灯的光晕刚好圈住床上的人。

长发散在枕头上,侧脸埋在阴影里,露出的肩膀线条柔和,

身上盖着他们结婚时买的那床羊绒被。一切都熟悉得让人心安,直到陈默走近床边,

鼻尖钻进一缕熟悉的香水味——林晚用了三年的“午夜飞行”,但这味道里,还掺了点别的。

是一种清冽的木质香,带着烟草的余韵,绝不是他常用的雪松味。陈默的脚步顿住了。

床上的人似乎被惊动,又翻了个身,手腕从被子里滑出来,搭在床沿。借着夜灯的光,

陈默看得清清楚楚——那截白皙的手腕内侧,有一道浅褐色的疤痕,像条细小的蜈蚣。

他记得林晚的手腕,光滑得没有一点瑕疵。他们第一次约会去爬山,她被树枝划破手背,

还委屈巴巴地说:“完了,留疤就不好看了。”那道疤后来淡得几乎看不见,

可绝不在手腕上。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紧了,陈默僵在原地,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。

他看着床上熟睡的人,忽然发现,连散在枕头上的头发,似乎都比林晚的要长一些。

“怎么回事?”他低声问自己,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格外突兀。床上的人似乎被吵醒了,

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哼唧,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。那是一双很漂亮的杏眼,此刻蒙着睡意,

正茫然地望着他。陈默的呼吸瞬间停了。这双眼睛,他从未见过。

2夜灯里的陌生轮廓那双杏眼眨了两下,像是还没彻底从睡梦中挣脱。陈默僵在原地,

指尖冰凉,连呼吸都忘了调整。卧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,

只有夜灯的光晕在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影子。他看着床上的人撑起上半身,长发滑落肩头,

露出的锁骨线条比林晚更尖一些。“你是谁?”女人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,

却绝不是林晚那种温软的语调,尾音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。陈默的喉咙发紧,

反问的话堵在舌尖——这该是他的台词才对。他环顾四周,墙上挂着他们的结婚照,

相框里的林晚笑眼弯弯,眼角有颗小小的痣。而眼前的女人,眼角光洁一片。“这是我家。

”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颤,“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女人似乎被这话惊到了,猛地坐直身体,

被子从她胸前滑落,露出的脖颈上有一块淡粉色的印记。陈默的目光像被烫到一样移开,

胃里一阵翻涌——林晚上周刚说过对金属过敏,连项链都摘了,怎么会有这种痕迹?“你家?

”女人的声音陡然拔高,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,慌忙压低音量,“林晚呢?

她不是说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她突然闭了嘴,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,手忙脚乱地往被子里缩。

这一动,床头柜上的手机滑落在地,屏幕亮了起来。陈默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去。

锁屏壁纸是片深蓝色的海,不是林晚喜欢的向日葵。更刺眼的是屏幕上方弹出的消息预览,

发信人的备注是“阿哲”,内容只有短短一句:“醒了吗?我在楼下等你。”阿哲?

陈默的脑海里飞速闪过所有认识的人,没有谁叫这个名字。他弯腰去捡手机,

女人却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扑过来,指甲差点刮到他的手背。“别碰!

”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,眼睛却死死盯着他,像是在评估眼前的威胁。就在这时,

客厅传来“咔哒”一声轻响,像是有人从外面用钥匙开了门。陈默和女人同时僵住。

脚步声很轻,正一步步往卧室靠近。陈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认得这个脚步声——是林晚,

她走路总是习惯性地拖着左脚后跟,声音闷闷的。他猛地转头看向门口,门把手缓缓转动,

门缝里透出林晚的侧脸。她似乎刚哭过,眼睛红红的,看见卧室里的情景时,

脸色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。“陈默?你怎么……”林晚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

目光在他和床上的女人之间来回跳转,手里的帆布包“啪”地掉在地上,

露出里面装着的保温桶。床上的女人像是找到了救星,掀开被子就要下床,

脚踝上的银色脚链晃了晃——那是去年结婚纪念日,陈默送给林晚的礼物,林晚说戴着碍事,

早就收进了首饰盒。“晚晚,你不是说他明天才回来吗?”女人的声音带着委屈,脚刚落地,

就被林晚厉声打断:“闭嘴!”林晚的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尖锐,她快步冲到床边,

将女人往身后拉,自己则挡在陈默面前,胸口剧烈起伏着。“你听我解释,

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”她的眼眶更红了,手指紧紧攥着衣角,指节泛白。陈默看着她,

忽然觉得很陌生。他认识的林晚,从来不会用这种躲闪的眼神看他,

更不会在深夜带陌生女人回家,还让对方睡在他们的床上。夜灯的光落在林晚脸上,

她右耳后的那颗小痣在阴影里若隐若现——那是真的。可为什么,她的眼神会如此慌乱?

楼下突然传来汽车鸣笛的声音,短促而急切。陈默的目光越过林晚,看向窗外。小区路灯下,

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,车标在夜色里闪着冷光。那不是他们认识的任何一个人的车。

3不该出现的疤痕汽车鸣笛声像根针,刺破了卧室里诡异的寂静。

林晚的肩膀明显抖了一下,她下意识地看向窗外,脸色比刚才更白了。“谁在楼下?

”陈默的声音很沉,目光死死锁在林晚脸上。他注意到她的右手在发抖,

指尖还沾着点泥土——这个时间,她去了哪里?“没、没人……”林晚的声音结结巴巴,

眼神躲闪着,“可能是路过的车吧。”“路过的车会特意在楼下鸣笛?”陈默往前走了一步,

逼得林晚往后缩了缩,“林晚,你看着我。”林晚咬着嘴唇,终于抬起头,

眼里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:“陈默,你先别生气,

事情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……她是我远房表妹,今天刚从老家来,我怕你出差累,

没敢告诉你……”“表妹?”陈默看向那个站在林晚身后的女人,对方正低着头,

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,露出的手腕内侧,那道疤痕在灯光下格外刺眼,

“她手腕上的疤是怎么回事?”女人的身体猛地一僵。

林晚慌忙接过话头:“小时候调皮摔的,你忘了?

上次视频的时候我跟你提过……”“你没有。”陈默打断她,语气肯定,“我们视频时,

你只说过你妈种的葡萄熟了。”林晚的脸瞬间涨得通红,张了张嘴,却没说出一个字。这时,

楼下又传来一声鸣笛,比刚才更急。那个被称作“表妹”的女人突然抬起头,

眼里带着明显的焦虑:“晚晚,阿哲还在等我……”“说了让你闭嘴!”林晚厉声呵斥,

转头看向陈默时,语气又软了下来,“陈默,你刚回来肯定累了,先去洗澡好不好?

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,行不行?”她伸手想去拉陈默的胳膊,却被他下意识地躲开了。

这个动作让林晚的手僵在半空,眼里的光一点点暗下去。陈默的目光落在女人的手腕上,

忽然想起什么。他记得林晚的左胳膊肘有块浅褐色的胎记,像片小小的枫叶,

是她总说“丑死了”的地方。“把袖子卷起来。”他对那个女人说。女人愣住了,

求助似的看向林晚。林晚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:“陈默,你干什么?

”“我让她把袖子卷起来。”陈默重复道,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,

“如果你真是她表妹,这点要求不算过分吧?”空气再次凝固。女人的嘴唇哆嗦着,

双手死死抓着袖口,像是那下面藏着什么秘密。林晚急得快哭了:“陈默,你到底要怎么样?

她是我亲戚,你这样会让她难堪的!”“难堪?”陈默扯了扯嘴角,觉得有些可笑,

“在我床上睡了一夜,现在跟我谈难堪?”这句话像根刺,扎得林晚浑身一颤。

她深吸一口气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对那个女人说:“卷起来吧。”女人咬着牙,

慢慢卷起右手的袖子。白皙的胳膊露出来,光滑得没有一点印记。

她又卷起左胳膊的袖子——同样光洁。没有胎记。陈默的心彻底沉了下去。他看向林晚,

眼神里充满了失望:“为什么?”林晚的眼泪掉得更凶了,却只是摇头,一句话也不说。

就在这时,那个女人突然往门口冲:“我不管了,我要走了!”陈默下意识地想去拦,

却被林晚死死抱住了腰。“让她走!陈默,求你了,让她走!”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,

力气大得惊人。他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拉开门,快步消失在走廊里。紧接着,

楼下传来关车门的声音,引擎发动,黑色的轿车很快驶离了小区。卧室里只剩下他和林晚。

林晚还抱着他的腰,身体抖得像筛糠。陈默能闻到她头发上的香味,还是他熟悉的栀子花香,

可心里却觉得无比陌生。他轻轻推开林晚,目光落在她的手腕上——她的手腕很干净,

没有疤痕,只有一道浅浅的勒痕,像是被什么东西绑过。“这是怎么来的?

”他指着那道勒痕问。林晚猛地缩回手,藏到身后,眼神慌乱得像只受惊的兔子。“陈默,

”她抬起头,眼里***泪,“你相信我,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。”“那你告诉我,

”陈默看着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问,“她是谁?那个叫阿哲的又是谁?

你手腕上的勒痕是怎么来的?”林晚张了张嘴,最终却只是低下头,肩膀微微耸动着,

发出压抑的哭声。夜灯的光落在她身上,明明是熟悉的轮廓,陈默却觉得,

自己好像从来没认识过眼前这个人。4手机屏幕上的备注林晚的哭声像细密的针,

扎在寂静的卧室里。陈默站在原地,看着她蜷缩在床边,肩膀一抽一抽的,

心里却没有半分怜惜,只剩下越来越浓的疑虑。他转身走到床头柜旁,

刚才那个女人慌乱中掉落的手机还躺在地板上,屏幕已经暗了下去。他弯腰捡起,

冰凉的机身贴着掌心,像块捂不热的石头。“这是谁的手机?”他举着手机问。

林晚的哭声顿了一下,抬头看过来,眼里满是惊恐:“你别碰她的东西!”“为什么不能碰?

”陈默按下开机键,屏幕亮起,锁屏界面还是那片深蓝色的海,“她既然敢在我家睡觉,

就该想到会留下痕迹。”他尝试着输入几个简单的密码——林晚的生日、他们的纪念日,

都显示错误。屏幕上跳出“输入错误,30秒后重试”的提示,陈默皱了皱眉,

随手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。就在这时,他瞥见自己的手机躺在枕头边,屏幕亮着,

是助理发来的行程表。他走过去拿手机,手指刚碰到屏幕,

就看到林晚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,屏幕再次亮起。这次不是消息预览,

而是一条微信电话的来电提醒。屏幕上跳跃的名字,还是那个刺眼的“阿哲”。

林晚像是被烫到一样跳起来,冲过来就要抢手机。“别接!”她的声音带着尖叫,

指甲几乎要划到陈默的脸。陈默侧身躲开,顺手按下了接听键,把手机凑到耳边。“喂?

乐乐,怎么这么久不回消息?”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,带着点不耐烦,

背景里隐约有汽车行驶的噪音,“我跟你说,刚才在楼下好像看到陈默了,是不是他回来了?

”乐乐?陈默的心猛地一沉。他看向林晚,对方的脸已经白得像纸,嘴唇哆嗦着,

却说不出一个字。“你是谁?”陈默对着手机问,声音冷得像冰。电话那头的男人愣了一下,

随即警惕起来:“你是谁?乐乐呢?”“我是陈默。”他刻意加重了自己的名字,

“你说的乐乐,是不是刚才从楼上跑下去的女人?”男人的呼吸明显顿了一下,

紧接着传来慌乱的声音:“你……你真回来了?不是说明天才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

突然挂断了。忙音在耳边响起,陈默慢慢放下手机,眼神锐利地看向林晚:“乐乐是谁?

阿哲又是谁?他们为什么会知道我本来明天才回来?”一连串的问题砸过来,

林晚踉跄着后退几步,后背撞到墙壁,眼里的恐惧几乎要溢出来。

“我不知道……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她语无伦次地摇头,“是她自己找到我家的,

我也是晚上才见到她……”“晚上?”陈默冷笑一声,“晚上你不是说在公司加班吗?

”他想起昨晚视频时,林晚穿着那件灰色的针织衫,背景是办公室的白墙,

说项目出了点问题,要通宵加班。可刚才她进门时,穿的明明是件米白色的风衣,

头发也不是视频里的马尾。林晚的脸瞬间垮了下去,嘴唇动了动,最终低下头,

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。陈默走到她面前,目光落在她紧握的双手上。刚才没注意,

她的指关节处有片红肿,像是用力握过什么粗糙的东西。“你的手怎么了?”他问。

林晚下意识地把手背到身后,肩膀抖得更厉害了。陈默没再追问,转身走到客厅。

刚才光顾着卧室里的事,没仔细看这里的狼藉。他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毯子,

闻到上面除了林晚的香水味,

还有一股淡淡的男士古龙水味——和卧室里那个女人身上的木质香不同,

这是种更刺鼻的柑橘调。茶几上的两个玻璃杯还倒扣着,他伸手翻过来,

其中一个杯底残留着一点褐色的液体痕迹,闻起来像是威士忌。林晚从来不喝这种烈酒。

他的目光扫过客厅,突然停在玄关的鞋柜旁。那里放着一双不属于他们的男士皮鞋,黑色,

4**,鞋跟处沾着点湿泥——今天晚上没下雨,这泥是从哪里来的?陈默的心跳越来越快,

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里蔓延。他回到卧室,拿起那个属于“乐乐”的手机,

再次尝试输入密码。这次,他试了试“阿哲”的拼音首字母“AZ”,

后面加了四个数字——刚才那个男人在电话里提到他的名字时,语气里有种莫名的熟稔,

像是早就知道他的存在。屏幕“咔哒”一声,解锁了。陈默的手指顿在屏幕上,

深吸了一口气,点开了微信。置顶的聊天框就是“阿哲”,他点进去,

最新的消息停留在半小时前:“我在楼下等你,林晚没怀疑吧?”往上翻,

是昨晚的聊天记录。“阿哲:明天陈默不回来,按计划进行。”“乐乐:知道了,

你确定林晚会配合?”“阿哲:她儿子在我们手上,她不敢不配合。

”陈默的血液瞬间冻结了。5冰箱里的双人份早餐“儿子”两个字像重锤,

狠狠砸在陈默的太阳穴上。他握着手机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,

屏幕上的文字刺得他眼睛生疼。他们没有孩子。结婚三年,

林晚总说想等事业稳定些再要孩子,他也一直顺着她。这个连双方父母都不知道的秘密,

阿哲和乐乐怎么会知道?还说“在他们手上”?陈默猛地抬头看向林晚,她还靠在墙上,

脸色惨白如纸,双手死死捂着嘴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淌,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呜咽声。

那不是装出来的恐惧,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绝望。“他们说的儿子……是什么意思?

”陈默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,每一个字都带着颤音。林晚浑身一颤,缓缓放下手,

嘴唇哆嗦着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她的眼神涣散,像是陷入了某种可怕的回忆,

手指无意识地***墙壁,指甲缝里渗出细小的血珠。陈默的心沉得更厉害。

他认识的林晚向来冷静,就算被客户刁难也只会偷偷掉眼泪,从不会露出这种崩溃的神情。

除非……阿哲说的是真的。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目光扫过卧室,

落在门口的帆布包上——那是林晚刚才掉在地上的,里面的保温桶滚了出来,盖子摔开了,

露出里面的东西。是两碗粥,一碗白粥,一碗南瓜粥,旁边还放着两个茶叶蛋和一小碟咸菜。

分量明显是双人份。陈默走过去捡起保温桶,粥还是温的,显然刚做好没多久。

他记得林晚早上从不喝粥,说胃里空落落的不舒服,她的早餐永远是一杯牛奶加三明治。

“这粥是给谁做的?”他举着保温桶问,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。

林晚的目光落在保温桶上,突然像疯了一样冲过来:“还给我!”她的力气大得惊人,

陈默没防备,保温桶被她抢了过去。她紧紧抱在怀里,像是抱着什么稀世珍宝,

眼泪滴在桶盖上,发出细碎的声响。“这是给……给我自己做的……”她哽咽着说,

眼神却不敢看他。陈默没说话,转身走向厨房。他需要找点水喝,喉咙干得快要冒烟。

厨房的灯是感应式的,他一走进去就亮了,

暖黄的光照亮了整洁的台面——林晚有轻微的洁癖,厨房永远收拾得一尘不染。

但今天不一样。灶台上放着一口没洗的砂锅,锅底还残留着南瓜的碎屑。

旁边的盘子里有两个用过的碗,其中一个碗沿沾着点白粥的痕迹,和保温桶里的一模一样。

冰箱门没关严,留着一条缝。陈默走过去拉开,一股冷气扑面而来。

冷藏室里放着一碟切好的咸菜,旁边是半盒牛奶,还有……两个没开封的三明治。

是林晚常吃的那个牌子。她既然准备了三明治,为什么还要熬粥?而且是双人份的粥?

陈默的目光落在冷冻室,那里放着几袋速冻饺子,是他喜欢的荠菜馅。他记得上周视频时,

林晚说饺子吃完了,让他回来带两袋。现在看来,她在撒谎。他关冰箱门时,

手指不小心碰到了门把手上的便签纸,上面是林晚娟秀的字迹:“六点半,热粥。”六点半?

现在才凌晨三点多。陈默的心猛地一跳。如果粥是六点半要热的,那原本计划里,

这个时间应该有两个人在这里吃早餐。一个是乐乐,另一个是谁?难道是阿哲?

他想起玄关那双沾着湿泥的皮鞋,想起客厅里那股刺鼻的柑橘调古龙水味,

想起阿哲在电话里说“刚才在楼下好像看到陈默了”——他根本不是刚到楼下,

他早就来过这里!陈默转身往卧室走,脚步快得像风。林晚还抱着保温桶坐在床边,

见他进来,慌忙把桶藏到身后。“阿哲今天来过,对不对?

”陈默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肯定,“他在这里待到什么时候?你们到底在计划什么?

”林晚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,

头摇得像拨浪鼓:“没有……他没来过……”“那玄关的皮鞋是谁的?

灶台上的砂锅是谁用的?冰箱里的双人份早餐又是给谁准备的?”陈默一步步逼近,

眼里的怒火几乎要喷出来,“林晚,你看着我!告诉我实话!”林晚被他逼到床角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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